弱,梗着脖子喊道: “不是你是谁?绸缎庄谁人不知道,我万某人一向最听你老哥的话,我脑子也不如你好使,胆子也没你大,没你在背后撺掇,我怎么也干不出这样欺心昧主的事!” “够了!” 虞维音将手一拍桌,眼神反复审视着两人。 “你们不必扯有的没的,直说背后的人是谁,不说本夫人就只能告官了!这批成衣是要供给华记绸缎庄的,如今被毁,你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就只能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