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到栖芳院已是未时,段朗与杳香皆不在。 她心中生出丝侥幸,自己云鬓微乱,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是不要被人瞧见为好。 若是杳香问起,她亦不知如何应答。 趁着室内无人,匆忙换下沾满枯叶的胭脂裙,拂过裙衫上一片翠绿的竹叶,心思久久未能平息。 那个灼热的吻…… 触及唇瓣,脸颊再度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只是片刻,她凝了面庞,将裙上叶片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