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这般听闻,心下安定下来,原来此人便是传话之人,真主另有其人,一时又觉此人高深莫测,出价黄金一百两,竟然还不是为了自己快意,而是要用这一杯,敬一个人。 听闻这般,自是支棱起耳朵聆听,凝起眼神观望着,想要知道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有这等大的面子,有人竟是不惜耗费百两黄金用以一敬。 得大汉开口,声道:“此人,便是吾直下二楼的食客。” 再出一言,目光移动,看到二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