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之际,监门校尉似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将视线投向了鹤远身上。 见双方这般针芒相对,鹤远亦是不愿,开口道:“并没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跟老哥你打听一个人。” 那人眼中警惕消散,身体看似一直松懈着,未曾一直在警觉着鹤远一人。 实然是一人,周遭那些个执长矛执兵戈的守卫,还没看在眼里。 校尉统领手中的那柄佩剑,锋刃开得不深,极厚极重,乱战之中确实是件趁手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