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磕了下去,砸入泥土中,混在额头,在这泥地上磕出了声响。 声声实,三叩首。 “弟子不肖,此番离去,劳烦师尊挂念。”最后一扣,长跪不起,声出发颤哭声明显。 三人不言,亦是没有上前,任由高艰真情吐露。再如何蛮横,此刻的高艰,真诚无比,再无傲娇之作。 初阳升起,透过落尽枝叶的树林穿射入院,照在高艰磕在地面的头颅上。 起身,见身后三人。 高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