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心中吃惊,连同此人都不曾参透,自己定然是难了。 于是碑前,人头攒动。 那碑上,繁琐纹路遍布,看得久了,不免有些乏味,这碑上凿刻,七歪八扭宛如一条条蚯蚓趴伏,不明就里一塌糊涂。 有人大失所望,也不坚持,反正这碑后还有四千余,不差这一块,想着便入了碑后,消失不见。 有人扫了几眼,头昏脑胀,也是离去。 钟杜武看得入神,那条条纹路,不由得伸手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