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杜武顿悟的模样,白棠伸手脱下自己洁净的外袍,开口:“所以这路,只能一个人走得。”然后将外袍丢了上去,刚好让钟杜武接在手中。 “换上,邋里邋遢,这要是上去了还不丢死个人。” 径直转身就要下山去,竟是不见得丝毫遗憾留恋之感。 钟杜武嘴角张合,终是开口:“这般放弃,可能心甘?” 白棠背着钟杜武摆手,走得痛快彻底,走得矫健稳重,走得心甘情愿:“看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