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受了惊吓,完全想不起来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也不记得他如何回到京中,他前前后后病了许久,好像还做过一阵子的噩梦,醒来后只记得哭,梦里情景又都模糊了。 再之后,他倒是从惊梦里走出来了,但也随着时间流逝,母后离他越来越远。 他只能通过父皇以及其他人的讲述来勾勒母后的形象。 这几年,李邵就更难得去想了。 想那些干什么,想得再多,母后也不可能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