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再走快些。”单慎催促着。 他的身后,黑压压的全是人手。 为了抓住道衡,这一回,顺天府除了一位府丞和几个必要人手看衙门,其他人几乎可以算全员出动。 人一多,马车轿子也不好使,干脆全跑着过去。 却也不敢真的飞奔起来。 雨势连带着天色,黑得连三五步开外都看不清,更别说透一点灯笼光了。 单慎这把年纪,跑了这么一段路,气喘吁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