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坐着,一脸无辜地问道:“骗你什么?” 庄依波看着他,控制不住地鼓了鼓腮,才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哪里疼?” “这里。”申望津伸手指向了自己的心口。 庄依波眼神中控制不住地又闪过一丝担忧,却强忍住了,又道:“怎么个疼法?” “莫名其妙就被人甩了脸。”申望津说,“所以隐隐作痛。” “你——”庄依波哪能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