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缓缓点了点头,正要下车,动作却忽然一顿,回转头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忽然倾身向前,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角。 “晚安。”她说。 申望津坐着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她转头下了车,缓缓走进了自己的公寓。 这天晚上,申望津的跨洋会议又一次开到了凌晨三点。 而庄依波公寓的门铃,再一次在凌晨三点被按响。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又一次被突然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