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个时候想这个,似乎过早,也过于不吉利了些。 可是庄依波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了许久,许多。 然而偏偏有的事,想得越多,越乱。 庄依波在钢琴前枯坐许久,耳旁不断传来沈瑞文打电话的声音,终于,她再受不了这样令人窒息的氛围,起身上了楼。 她在卧室里待了一整天。 从午时到日落,从日落到天黑。 申望津没有回来。 庄依波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