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什么都闻不出来。 女人的香水于他而言,无非这一款好闻,那一款刺鼻,至于什么是特别,他还真不知道。 “很特别吗?”申望津淡淡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庄依波听了,只是抿了抿唇,道:“挺好闻的。” “哦。”申望津只淡淡应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什么。 庄依波眼见他又缓缓合起眼来,仿佛真的疲惫到极致,又开始了闭目养神,她顿了顿,到底也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