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可是她,却已经在短短几个月里体验了两次。 空荡的病房,冷硬的病床。 纵使他没有体验,却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安睡? 傅城予站在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却久久不动,直至自己的手都变得冰凉。 这个时间,她应该无论如何都睡着了吧? 纵使不困,纵使这冰凉的环境让人不适,可是她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消耗了那么多,终究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