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容恒一直在医院里陪她到第二天早上。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