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拿来两个高脚杯,范久辰亲自为副州长倒了杯红酒。 吕海波晃了晃酒杯,然后把杯沿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顿时双眼一睁,神清气爽,“好酒!好酒啊!” “吕大人,我敬您一杯!” 范久辰一仰脖子,一杯红酒下了肚,他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焦虑的神经。 吕海波看不惯地摇了摇头,“糟蹋!这么顶流的红酒,怎么能这么喝呢” “吕大人,我有两件事报告,孙尚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