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说到这里,陶郎杰严峻的面容中透着悲伤。 即便是七尺男儿,在战斗中流血不流泪,但自己的好兄弟好战友死于非命,却让他的眼睛里泪光闪烁。 段英霞喘了口大气,心中有些愧疚,她点了点头,语气缓和道:“我知道这件事的棘手程度,我不该把气撒在你们安保军身上。” “不,州长,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眉目,我们安保军要担主要责任。” 陶郎杰并非在说官话,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