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精力旺盛却无处发泄的水手依然流连于这里连招牌都分辨不清的破旧酒馆和那些兼职做着特殊生意的小旅馆。 那些在这里厮混的单身汉习以为常的在酒精中寻找寄托和快乐,直到自己被掏空最后一个铜板,然后被扔到外面的大街。他们享受这样的生活,却也在酒精中逃避这样的生活。 理所当然的,在这种破败的地方落脚的穷光蛋永远不要指望附近的住客懂得不打扰别人休息的礼仪,更别指望黑心肠的老板能用几乎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