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难,而是太容易。 因为无论是林熙还是龚璇,他们都没有对研究所的权力表达出一丝的眷恋,反而一个劲地想逃避: 前者是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一点点俗务都不想招惹;后者更是若非必要,根本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研究所的全部事项,也都是无论大小,一概往江河这里推,完全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名堂。 这下子,可真是把江河苦得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喂,你们怎么能这个样子!你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