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江河身上的军装。 他这一身迷彩作战服,虽然已经刻意保持笔挺的风姿了,但是下摆和袖口处的焦痕和裂口,还是毫不掩饰地说明了之前战况的激烈,就连他金丝眼镜的镜片上,都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裂纹。 “嗯。” 江河苦笑一声。 随即两人的视线一同在营地里逡巡而过。 那种新败的氛围,也同样弥漫在这个营地里每一个细节里: 尽管能在浩劫以后的城市里执行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