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替他束发。 以前慕从云尚且不知他的心思时,沈弃也为他穿衣束发过。但现在心境不同,明明是相似的情景,慕从云却难以维持平静,又回忆起了昨夜。 他抿了下唇,掩在袖中的手指蜷缩又松开,才强迫自己淡然坐在原地,没有失态地起身逃开。 沈弃站在他身后,用一顶玉冠将黑发束起,轻而易举看见了他微红的耳根。他勾唇笑了下,指尖有点发痒,很想捻弄一下那透着薄红的耳垂。 那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