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早起,慕从云昏昏沉沉坐起身,看着外刺目的阳光眯了眯眼。 他扶着隐隐胀痛的沉思半晌,觉得这阵自己不太对劲。他盘膝而坐,运起灵力内视丹田,然而一个大周天后,未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是多疑了? 慕从云眉紧蹙,又召出了水镜。 水镜里青年发披散,面色带着些许没有休息好的疲惫。他正要收起水镜,一扫而过的目光却忽然注意到嘴边耳垂上浅浅的印记。他侧脸细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