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动,也没有什么好奇之心,因为他明白,若是对方想让他死,那肯定不会留他到现在了,而且,对方八成也是知道他的身份见不得光的,否则的话,也不会不把他送医院,而送到这么一个小诊所了,更主要的,他感觉自己很虚弱,身上的伤口不停的传来疼痛的感觉,而且越来越严重,他不停的皱着自己的眉头,不一会儿,余大夫也过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病人,又看了看边上的仪器,他笑了笑“兄弟,你这命,是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