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金羡鱼走后, 胡大山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愣愣地望着面前这抱琴的青年。 这个样貌,这个打扮, 还有这把琴。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该不会是道门君子凤城寒吧?? 地上那个少年叫他师父,那便是他的徒弟,以此类推,他口中的师祖, 岂不是洞真仙君谢扶危? 胡大山张大嘴, 一脸惊恐地望着凤城寒,陡然陷入了呆滞之中。 他是不是误入了什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