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卫寒宵钳制得有些疼, 金羡鱼不悦地蹙眉道:“我和他做了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寒宵:“凤城寒是我的师父。” 金羡鱼:“所以呢,他是你师父, 又不是你爹。” 卫寒宵面色更加苍白:“我只是……” “我只是……” 金羡鱼的耐心终于用尽,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掌,“他不是你爹,没必要任何事都一一向你报备。” 卫寒宵愣愣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