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我这个念头松去,便是感觉小床一震,似乎有什么重物落下。 “哎哟我滴个天,太挤了。大兄弟我住你上铺,这天太热了,不介意我把鞋子脱掉吧?”却见一壮汉坐在我床上,满脸胡渣,眼睛瞪得浑圆,好像书里的黑旋风似得。 他开口就是一股浓重的北方口音,我意识到不妙,正要拒绝,但他已经自顾自的将鞋子一蹬。 我操! 许久没有爆粗口的我简直要跳起来了,这味道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