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出口,我感觉到一股寒气直冲尾椎骨。而这寒气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那刺穿我胸膛的寒冰狱主。 我听到这个语气,脸色顿时变了。 红鲤好像不认识我似得,完全将我当成了陌生人。 “金禅哥,红鲤,她怎么了。”这个时候我只有问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高冷哥,他与红鲤极为熟悉,此时应该是知道一些内幕。 高冷哥并没有说话,我连喊了三次他才缓缓开口。 “红鲤,她,斩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