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老婆婆一颤,苦笑着没有回答。 “那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我也是苦笑,然后缓步走到这颗槐树下,手掌轻轻在它粗糙的树皮上抚摸。 树影飒飒而动,似乎在回应着。我看着它的树皮,好像看到了千年的沧桑。它按照我的意思守护了鬼婴,然后有感于老家母。这说明它已经有了灵魂,只不过还没有成型罢了。 可是现在我却偏偏要亲手将它毁掉,这就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