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扎纸器具的丫环呢,她,是不是还活着。” 唐沧问道。 阿福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我正打算问他那丫环在哪里,就听到刚才走过的被锁住的后院忽然哗啦一声响,然后被打开。 他就不说话了,示意我们看着。 然后就见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红布衫,下着微微打了好几个补丁的黑布裤子,脚上穿着千层底布鞋的阿婆,满脸褶皱,白花花的头发散乱着。她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忽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