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番大事。” 于紫英微微思索了片刻,始终坐在床上与雨彩堂保持距离,心想:“也不知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前几日还要杀我抢昌平剑,今日便要拉我入伙,如果不同意想必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想了想说道:“但我这个人自由自在惯了,如果有组织的束缚,或者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我可能适应不来。” 雨彩堂说道:“这你不用担心,这组织虽然是我提议创立起来的,但咱们还是以平辈论交,还是朋友,而且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