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里是漆黑一片的,只有远处一棵树上模模糊糊的吊着一个人。 “这是哪?”二卡轻轻的说。 “我是一个死人,十年前我就在这里被吊死了,现在轮到你们吊死在这了。” 二卡猛然的清醒,视角慢慢靠近那颗枯叶树,才发现,这个被吊着的人已经死了,伸着长长的舌头,七孔流血,有一只血淋淋小腿被截断,腰间别着一根登山棍。周围是死一般的沉寂和黑暗,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事物,二卡突然明白了,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