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文楼给黑熊和沙王等新成员安排住处的时候,位于首都京上淀海生物医学工程研究院内正迎来几位比较特殊的“客人”,他们在接待人员的陪同下,往着一处不起眼的实验室走去。 “陈院士,自从上次在疾病预防中心一别后,就再也没见过您老人家了,前段时间您在交流会上提出临床医学观点真是让得我大开眼界,我真后悔没到现场去,心中好多疑惑正想找您解答呢。” 接待人员是位三十岁出头、气质温和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