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那边走,只需折花柳。 这边走,那边走,且饮金樽酒。 啊——这边走,那边走,莫厌金樽酒。” 张柬之狼藉一片,倒在胡姬怀中举着一个酒壶往嘴里倒酒,一口酒,才下去,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这几日,长安市上多的是这种酒鬼,只不过张柬之比较克制,明明整个人都崩溃了,还是克制着自己,只在长安市上的胡姬怀中鬼哭狼嚎。 胡姬笑吟吟的,她听不懂张柬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