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藤轶愣了愣,下意识的挠了挠后脑勺,在他感觉,只有玻璃种才是翡翠中的上品,而其他最多都是普通货色而已,陈恒再怎么也是大珠宝商,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呢, 陈恒笑着解释,道:“比如说一块无色的玻璃种挂件可能只要几万块,但是一块满绿的冰种价钱会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不等,所以來衡量他们的价值也不能光从他的种來看。” “陈总,你不是开玩笑吧。” 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