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戚康一下就苦了脸,嘴上虽然沒有明说,可困惑的表情却告诉刘宇浩,“你赌涨矿脉时我又不在现场,哪里就知道你说了些什么。”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我当时说过,赌涨的那座矿脉恰好贯穿整个乌鲁江流域,夹持在高黎贡山与巴盖崩山之间,这些话戚大哥你应该听戚李培跟你讲过吧。” “你,你是说” 戚康眼睛陡然一亮,神色激动显得语无伦次,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反倒是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