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禀,下官实在只是收到了七千六百两的修堤款项……”熊灿听严伯达这么说话,才从适才的震惊里走了出来,忙开声强辩道。 但他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就有人打断了他的话头:“熊县令,到了这个时候你再抵赖是不是太也迟了些?若不是你克扣下了修河款项,这建德的河堤如何会被毁去?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强词狡辩,莫非真当巡抚大人好欺不成?”正是张思远在那里开腔了。 “我……”熊灿被人一口咬定自己贪墨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