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进翰林院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了。而且就在那一年,抚养我长大的叔父突然病逝,我一直视其为父,自然要回去奔丧守孝,所以这几年来便并没有在朝中任职。直到今年初,才得了一个歙县县令的缺。想必茂林兄你如今在京城必是官运亨通了,不知现在任的是什么官职?” 徐沧喝了口茶,面色有些黯然地道:“说来惭愧,我到今天依旧只是一个翰林院中的小小编修罢了,做的也不过是些清闲的论撰文史而已,却比不得你可在一县为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