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客厅里，一声轻浅的笑，夹杂着淡淡的冷意，突兀几分。

李慕白茶黑色的眼眸拢起一缕深凉的光，落在吴荏萱的身上：“荏萱，你终于说出来了。那六年，你是清醒的，对吗？”

他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那笑话的主角就是曾经双手沾满鲜血的自己。

“我，我，不是……路冷，你帮帮我。”吴荏萱知道事情穿帮了，求救一般看向路冷。

路冷闭上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