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白沙湖边散步的时候,安红鼓起勇气,把自己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对崔晚庭讲了。当时的安红,自尊心扫地,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插着草标的奴隶,无地自容地站在台上等待自己的命运。 她本以为崔晚庭听到这些,会像大多人男人那样反应强烈,或者扼腕叹息,或者捶胸顿足,或者慨叹连连,最后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她远去。安红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可出乎意料的是,崔晚庭听完她的诉说,捧起她的手,放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