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晚拽了半天,手肿了不说,戒指还是死死地卡在食指上。 容晏看不下去了,善心大发地站起来,拉着她走进了套内的休息室。 “给我添堵的前提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说你图什么?” 容晏说话不中听,好歹没有落井下石。 走进浴室,男人打开水龙头,挤了些洗手液,不轻不重地抹在闻晚的手上。 动作不算娴熟,但胜在小心翼翼。 显然容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