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七点半,容娴打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生理期引起的不适让她浑身乏力,躺在沙发上准备补一觉再去公司。 谁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再次睁开眼,天旋地转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容娴吸了吸鼻子,掌心贴在额头上,一片滚烫。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想不起来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 皮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容娴撑着身子坐起来,拿出手机就滑下接听,“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