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反手勾住容慎的指缝,嗔他一眼,“就是有点奇怪,你不是应该在湛州等我?” 父亲昨天特意叮咛过,说容慎会在湛州接她。 正因如此,安桐压根没想过会在首都高铁的休息室看到他。 容慎低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十指,缓缓收紧之际,嗓音低醇而浑厚,“当初没能送你来首都,如今再回去,总不能还是一个人。” 安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口处暖洋洋的。 她悄悄往沙发中间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