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闭了闭眼,讪讪地承认,“嗯,我确实是想做点事转移一下” 这种转移不是逃避,而是为了防止自己陷入到情绪的恶性循环里。 话落,沙发上的男人也随之起身走来。 安桐接着窗户上朦胧的倒影望着容慎,直到他单手圈住她,深沉的语调夹着无奈的叹息,“在我面前还需要这样?” 时至今日,他们都没办法确认安桐的病情到底恢复的如何。 缺少了系统性的评估,即便是容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