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容娴舔了舔唇,嗤笑道:“我倒是想分手,要不你帮帮我?” 她现在快要被年下小男友缠出神经病了。 难怪古人都说,烈女怕缠郎,她现在深有体会。 男人要笑不笑地从兜里掏出了茶烟,起身时,戏谑了一句,“自己招回来的麻烦,还指望我帮你解决?” 容娴看到他手里的烟,也跟着往厅外走去,“你在瑞士是不是有套房子?地址发给我,过了年我出去散散心。” “散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