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不到五分钟,安桐和容慎手牵手走出了书房。 昏黄的壁灯照不清她充血的脸蛋,直到走进明晃晃的厨房,男人才清楚地看到她红透的脸颊和嫣红的嘴唇。 容慎喉结轻轻滑动了两下,拇指在她唇角一掠而过,“疼了?” “不疼。”安桐的羞涩在白炽灯下无所遁形。 而她越是这样,男人眼里的宠溺就越浓。 他牵着安桐坐下,打开保温盖,静静地开始用餐。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