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散。 男人身上还是一成不变的白衬衫黑西裤,哪怕立在初冬的时节里,身姿依旧板正,丝毫不显单薄。 安桐顺势坐下,心不在焉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却始终停留在容慎的身上。 也就过了半分钟,男人从花园折回到客厅。 安桐的眼睛就像黏住了似的,视线始终跟随着容慎。 这种魂不守舍的打量,直到男人自对面入座,她才后知后觉。 安桐低头喝茶,偶尔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