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几乎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安桐抿着嘴角,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然后,上方再次响起了容医生极其醇厚的嗓音,“低头。” 安桐听话照做,下一秒,脑门贴在了男人颈下的衬衫上。 安桐:“” 这个姿势让她的耳根红了一片,身体也泛起了紧张的僵硬。 树枝沙沙作响,安桐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恪守礼仪本分,尽可能地不碰到容医生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