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嗯?” 安桐略窘地别开脸,说知道了。 以容医生的阅历和城府,他的思想高度让她感到相形见绌。 谈话至此,捐献干细胞的话题也就告一段落。 安桐惦记着资料的事情,喝茶润了润喉,便问道:“资料” 嗡嗡—— 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安桐看了眼屏幕,是条短信,她又随手塞了回去,“我” 震动声又来了,而且是接连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