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还没看就亦然拒绝了,“不用,您自个留着吧。”

她什么也不缺。

沈老爷子轻轻摇头,瓮声道:“不是钱财。”

说完他颤巍巍的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摞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

看起来是手写的。

字迹苍劲有力,极有风骨却无魂,看起来正像是已经被这几年下放打磨的毫无憧憬的沈老爷子。

“我们沈家原先是做制药生意的。”沈老爷子看着白纸上列数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