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个贱人!”马老婆子气得发抖,更多的是吓得。

江晚晚看着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的马老婆子,凤眸又冷了几分,接着她又将白嫩的手伸向了另一边的獠牙,动作十分干脆的拔了出来。

原本长着獠牙的地方,这会竟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似的,一直朝外面喷涌着腥臭的猪血。

可这还不够。

“你这个烂心肝的破烂货,你不得好死!”马老婆子被吓得跳脚,心里又气又怕,嘴上也骂的更凶了。